艾是一盗光

学识浅薄、恶毒粗鄙之人。

【宫秦】和好(本章秦川OOC高能预警!)

最近几章都是宫秦感情主线有剧情写到真正HE完结,一共3w字

本章有秦川暴风螺旋狂乱OOC高能!务必带好避雷针入场!

前文:冷战

        自强不息的秦川外伤好得快,每天醒得越久、生活越能自理,宫先生来得越少。自从夜里的短暂接触之后直接不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年在建宁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控制自己的生命体征,连医生都解释不出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清醒迹象,装病装晕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秦川此时躺在病床上原本就是因为他们之间不够坦诚,他不想用这种欺骗性的招数引起宫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想主动找宫把话说清楚,但一来嗓子还没好全说不出话,二来他好像被宫软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腿好了之后就想出门溜达,结果在病房门口被拦下了。常跟在宫身边的助理表情十分为难,秦川知情识趣地回病房坐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倒是派人把他当时落在车里的手机和家里的iPad拿给他了,但是病房屏蔽了信号网络,秦川也就只能看看离线的视频和书籍。后来保镖把家里没拼完的乐高和狗笼送了过来,秦川没事就做做手工,也怡然自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与世隔绝,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宫先生一边把金三角掀了个底朝天,一边又跟江老板谈了条件,把秦川在暗网上的踪迹悄悄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苦恼,傻狗生气了,换设定变成冰山了,该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宫吻在无名指上的意图太明显,秦川又怎么会不懂,无非是让他彻底想通再说。丢下问题却久久不来,宫难道也会逃避吗?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笨狗,相爱相杀怎么不算两情相悦呢?你追我跑怎么不算白首不离呢?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他更年长,认识以来却都是宫先生在嬉皮笑脸逗他,没道理他还不如小他七岁的宫成熟识大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狗这个物种,按理说应该很好哄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月后,科来例行查房,骨头都睡软了的秦川觉得差不多了,终于问自己是不是身体各项指标都已经达到健康标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科已经知道宫把秦川软禁在病房里,但想想宫从来没让他在秦川本人面前隐瞒情况,犹豫了一下还是说,是,你已经痊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要是在公立医院,“痊愈”后面得跟一句“你可以出院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大大方方主动问的意思就是他想出院了——出院的前提自然是想好了要跟宫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坐在监控室里盯着秦川看了很久,洗了个澡梳了下头换了身新的西装,对着镜子把脸上微表情全都调没了,才面无表情地去赴约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比天底下绝大部分人都识时务,知道自己被锁起来,但是一次都没主动越狱,甚至都没有要求联网,什么小动作都不搞,成天到晚待在病房读书喝茶养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不让秦川出门是因为暗河因为菠菜的事情整体自查,尚且不知道栾渗透到了什么地步。秦川活动范围越大,需要的保镖就越多,他把最信得过的人都安排在了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几天后他就吩咐手下解除软禁了,结果秦川过于乖巧,被拦了一次就再也不主动出门,结果他只能自己派人给秦川一趟一趟送东西进来,怕他憋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回乖得让宫先生心痒,又气得牙痒。早这么乖,说什么听什么,至于嗓子眼被剌开一道口子,如簧巧舌都哑了火?

        宫先生走进病房,秦川正坐在病床上不知道想什么,他刚一走过去,就被抓住领带狠狠往下一拽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眼疾手快俯卧撑住差点砸到秦川身上的宫先生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川翻身把他压倒在病床上,抬腿跨坐上去,手掌顺着胸口一路摸到裤兜,发现这厮一没带戒指二没带油和套,实在无语,不知道这笨狗是来谈什么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先生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宫先生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了一下秦川的腰防止人掉到床下,脑子还没转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打开房门的方式有问题吗,钓系狐狸怎么变诱受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衬衣都是量身定做,裁剪合身且适宜舒展,不会像统一版型那样被胸肌勒开,又要满足他有时当西装暴徒的需求。胳膊一抬一放间勒出大臂和胸肌的线条,显出惊人的力量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就着这个姿势与宫对视,宫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。明明西装被人居高临下扯得半敞,领带衬衫都起了褶皱,他却简直像头老虎懒洋洋地看着坐在自己肚皮上的狐狸,有种不以为意的冷淡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挑松领带,解开衬衫,手指顺着锁骨缓缓向下划过。他指尖过处,肌肉反射性地绷出形状,紧致光滑得好似从未受过任何外伤,胸腹中线凹出一条流畅的渠,凝聚的清潮被秦川注入宫的心口,又涌向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俯身,下巴搁在宫的胸肌上,与面无表情的男人对视:“罗志强的事是我疏忽了,我以后注意,不会有下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一趴,宽大的病号服顺着拱起的腰背线条滑落,露出半截削瘦结实的腰线,落进宫眼里却依旧没激起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磨了磨后槽牙,又凑近了点,嘴唇几乎贴在宫的下巴上,慢吞吞地说:“……别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向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,把发誓当饭吃,撒谎演戏都是信手拈来。但不知为何,这四个字一出口,遇强则强、见风使舵的反水小王子臊得耳根都有点红,仿佛在比自己小了七岁的男人面前还有什么不愿低头示弱的坚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嗓子还哑着,发声有些艰难,说话也比平时要慢,每个字都显得比平时更慎重、更深思熟虑。然而从不跟他置气的男人难得生一回气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毕竟秦川跑路受伤前科累累,实在没什么信用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、生、气、了。” 平时对他死缠烂打的男人把他的话咀嚼了一遍,漠然看向他镜片后的眼睛,“你是我什么人,叫我别生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川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认识数年,无论从前设局构陷还是后来死皮赖脸,无论真情还是假意,宫都没有用过这种冷淡到近乎苛刻的眼神看他,像看一个陌生人,更像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,神态语气都平静得没有一点破绽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没被诱哄威胁的意思,秦川却像被光刺了眼睛、油糊了喉咙似地,不自然地微微撇了下头,又被宫先生捏着下巴扳了回来,看来是不听到答案决不罢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深吸一口气,窗外阳光大好,缅甸难得晴空万里,却照不亮宫阴冷的脸色,也照不亮秦川心中赴死般的慷慨。

        风萧萧兮易水寒,妇女之友一弯兮不复还。天地君亲师在上,他今天豁出去了,粉骨碎身也没辙,从此清白留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坐直身体,嘴还没张开,阳光下半透明的耳朵已然一片粉红,狠狠闭了闭眼,才用比虫鸣还小的声音说道:“……老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老公是东方的一条聋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几秒都没得到回应,秦川不知是羞是恼,忍着直冲头顶的热气虚虚看了一眼姓宫的,结果那厮眼睫毛都没动一根,依旧眼神漠然地倚在床头,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川大怒,反身就要跳下床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了哄人老脸都不要了,被哄的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,贱不贱呐!姓宫的先作哑后装聋,贱!哄他的自己更贱!

        要么说秦川是狐狸,服软也要求投入产出比,一旦觉得亏本就想摇尾巴走人,也不想想此举和欲擒故纵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人还没落地,已经被一只铁臂箍着腰生生提溜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先生来之前特意关了监控,因此没人能看见这滑稽的一幕:秦川简直像个被锢住雪白肚皮的狡狯狐狸,两条后腿垂着碰不到地面,前爪抓了下宫先生筋肉毕现的胳膊,力度比起反抗更像是挑衅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先生把秦川捞到自己腿上放好,两个大男人的体型差竟然如此恰到好处,秦川严丝合缝地嵌在他怀里,宫先生把下巴搁在秦川肩上去咬软软的狐狸耳朵:“再叫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川那表情说不上是像烈士受刑还是被逼良为娼,总之双唇紧闭,满脸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先生低笑,胸腔的震动贴着秦川的身体传过来,靠过去撬秦川的嘴,舌尖流连在唇缝,细细地在他独占的领地上逡巡往返,含糊地说:“再叫一声,今天晚上就让你吃饭,不然做到天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川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套路,这时候说的难道不该是“再叫一声,我命都给你”之类感人肺腑的表白吗!


后文:以身饲虎


彩蛋放了本章小剧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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